你做什么梦啊,你现在裤茶子都得自己洗吧?能管了我?”
陆闻檀淡淡看他一眼。
“过去三年是因为我有病,也没心情搞什么事业,陆野长这么大多少把柄都捏在我手里,我明天把他送进去踩缝纫机都行,要不要试试?”
这事陆召徽真的觉得他干得出来!
要是陆野进去了,陆氏的名声坏了,集团大权又是乱作一团,他作为唯一一个留在身边的儿子,真可能让他饿肚子。
想到这里,陆召徽是又气又酸,“一个顾言,你还真的是不惜代价。”
陆闻檀也不否认,“你知道就好,所以少做点坏事。”
陆召徽是不可能那么好说话的。
顾言来做诊疗之前,他的轮椅停在窗户边,对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伯觉得他上午去闹了一通应该会很累,加上四哥儿跟他说了些话,可能会有所改变。
毕竟,对那个小孙子确实会有不好的影响和印象。
“老爷。”何伯走过去,“顾言应该快到了,我泡杯茶?”
陆召徽回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你也打算站到老好人那一梯队了?”
何伯笑意讪讪,“您说的哪里话,我当然是跟您一起的了,只不过,顾言给您开药加诊疗之后,您这身体确实有很大好转,那么多医生都没办法,还得多谢她医术精……”
陆召徽知道何伯什么意思,能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他应该把顾言当做救命大恩人供起来。
但是,“我又没有免费享受她的诊疗,哪一口药,我不都是真金白银的往里砸的?”
他义正言辞,“我这是用钱买回来的命,跟她就是个服务关系,哪那么复杂。”
何伯当然知道自己跟了几十年的人是什么脾性,哪怕是白的说成黑的了,他也不可能认错,而是更可能把白的涂成灰的,谁也别占便宜。
所以,何伯也只得笑笑,怕说多了惹人生气。
“陆老说的很对。”顾言的声音。
何伯愣了一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到的,赶忙冲她笑了笑,“顾言来了?快进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