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地里忙活呢!”
杨苏珍说着,脑子里想到赵婶子狼狈样,就忍不住想笑。
主要是她撒泼太浪费时间,再加上本就想偷奸耍滑,干得自然就比别人慢。
“要我说她就是活该!我听张知青说,以前他们刚来的时候,没少被赵婶子欺负!
还有个女知青,因为她传瞎话,把人逼到跳河呢!”
“逼到跳河?还有这事?”程语楠听得贼拉认真,抓了把瓜子递给杨苏珍一半。
两个人头磕着头聊八卦。
“嗯嗯!是真的!”杨苏珍兴致高昂地接着道:“听说那知青来得比郑知青都早,是最早一批来下乡的同志,好像姓洪!
一来就跟赵婶子分到一组,洪知青也不懂,没少给赵婶子白干活。
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洪知青干活就非常沉默,再后来就投了河,她家里也来人了,不过她的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爸妈已经没了,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妹妹,家里这么多孩子就把她推出来下乡。
因为这事她几个哥哥找村里找镇上要说法,给了一笔赔偿金,然后,洪知青的哥哥们都没把她的遗体带回家,就给丢在了村里,还是村里人帮着下葬的。
唉,洪知青挺可怜的!”
程语楠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新闻,不过她也没当回事。
她可不是洪知青,赵婶子要是敢算计她,她就给赵婶子点颜色瞧瞧。
“对了,今天赵二狗去上工了!”吃完饭,躺在床上后,陶星晚跟程语楠挨着头聊到。
“他居然还敢上工?”
“嗯,不过我看他的眼神,似乎是把我们恨上了,这几天你小心点,我担心他会狗急跳墙。”陶星晚提醒道。
想起白天赵二狗的眼神,陶星晚就一阵犯恶心。
“嗯,放心,我知道的!”程语楠点点头。
“还有,杨苏珍说的洪知青的事,我怀疑当初赵二狗有掺和。”
“嗯?!”程语楠脑子里八卦的那根弦立马绷紧了,“你的意思是,洪知青之所以突然反常,有可能是受了赵家的威胁?或者是赵二狗对她做了什么?”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