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会跟徐厂长说一声,这些日子让我跟在她身边,她也不藏私,我不会的也可以问她,能学多少就看我自己的本事了!”
“哎呦!这已经非常难得了,圆圆你可一定得把握住机会,换了旁人只会千防万防,哪里像程同志这么大方。”
“是,这样心胸敞亮的同志,真是太少见了!”
“人家后厨,木匠,想学本事都得先做三年学徒打白工呢,人家程同志答应教,还允许你随时问,能学多少真就看你的造化了。”小圆爷爷道。
小圆乖乖点头,圆圆的小脸上肉嘟嘟的,显得她特别乖。
“爸妈爷爷,你们放心,我肯定好好学,不辜负大家。”小圆郑重地点头。
“那我这就去烙油饼,老大家的,你去菜园子拔两棵葱花,小圆去热鸡汤,我再拿鸡汤打两个鸡蛋。”
老大媳妇儿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去后院。
呸!就一个没用的赔钱货,全家人疼得跟宝贝疙瘩似的,有病。
这要不是小姑子每个月发了工资都会给她两个孩子塞一块钱零花钱,她才不待见这小姑子。
程语楠可不知道圆圆家的忙活,这会儿她看到不该出现的人。
“你怎么过来了?”
程语楠眼中有惊喜,有不敢置信!
“你都要撇下我独自在这边留宿三天了,我能不过来看一眼吗?”陆时野话里还透着一丝丝的委屈。
提着个大包,脸被风吹的通红,鼻涕水都控制不住往下流。
黑省的夜晚要比白天低个八九度,陆时野是骑自行车过来的,鼻头冻的通红。
“冻坏了吧,快些过来坐会儿,我被窝里放了暖水袋。”
这个暖水袋是她放在空间储物间的,一直没用过,招待所里是床,所以今晚会冷,干脆装了热水暖被窝。
陆时野过来坐到床边,怀里被塞了热水暖,程语楠给倒了一杯温水。
热乎乎的水喝进嘴里,陆时野才感觉缓过来。
程语楠嫩乎乎的热手捧住男人的脸上,帮他回温。
陆时野被媳妇儿捧着,一双寒眸都回温了不少。
“吃饭了没有?我也还没吃,要不我下去借个锅,下碗面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