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测说了出来:“师父,当天景朝已经提前知道解烦卫包围红衣巷金坊的消息,金坊的主事之人提前逃走,却有人将世子与郡主故意引过去。除了云妃,暂时没有别人会做这件事了。我猜,她想要自己的孩子来继承靖王之位。”
然而陈迹也有些疑惑:“可我想不明白,云妃膝下也无儿子,她何必这么做?”
“你问我?我又不是密谍!”
陈迹思来想去,总觉得少了一环关键的信息,就像是建成一座楼阁之前,榫卯结构里缺了最关键的一根木榫。
“师父,云妃这些年是否有孩子夭折过?”
“没有,她就白鲤一个孩子。”
“靖王府是否还有其他孩子夭折过?”
“算上静妃前些日子夭折的,两个,上一个也是静妃的孩子。”
陈迹诧异了:“师父,云妃是否身体有恙?”
姚老头平淡道:“我为她号过脉,无恙。”
陈迹心中还有个疑惑:云妃如今也没有子嗣可以继承靖王之位,为何对世子、白鲤痛下杀手?要动手,也该是有了子嗣之后再动手啊。
难道是自己判断错了吗。
“等等,”陈迹看向姚老头:“师父,靖王多久没在飞云苑过夜了?乌鸦叔能与鸟类沟通,此事您肯定知道。”
姚老头嗤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会做这种听墙根的事吗?”
陈迹认真道:“师父,这很重要。”
姚老头捋了捋胡子:“我来洛城三年,靖王从未在飞云苑过夜,都是独自居住在明正楼。”
陈迹沉默,最后一根木榫填上,他似乎明白云妃为何要这么做了,对方要杀的恐怕不止世子与白鲤,还有静妃。
……
……
正思索间,墙外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陈迹与姚老头狐疑的走回后院。
下一刻,却见墙檐上探出世子的脑袋来:“陈迹!”
陈迹诧异:“世子来这么早?干活这么积极可不像你。”
世子面色一变:“看你说得什么话,昨天我干活难道不勤恳吗?陈迹,你说话可得凭良心!”
“勤恳,非常勤恳!”
世子面色和缓下来:“跟你商量个事,昨天你说需要人手一起改窑,我给你找了几个帮手。”
陈迹笑着回应道:“有帮手是好事啊。”
世子略有迟疑:“这个帮手身份有点特殊。但你也不用有压力,他主要是好奇咱们在干嘛……”
陈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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