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穿一穿小鞋,却是顺手的事情,连续三年政绩考核不合格,他的官职就得降,之后年年不合格年年降,连续六年不合格,直接摘掉顶上乌纱,从此永不录用……
因此,大夏四品以下的官员,没有几个愿意得罪考功司的。
他轻咳一声,对李诺说道:“考功郎中,吏部考功司长官,官职正五品,掌管大夏四品以下官员的政绩考核,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影响四品以下官员的升迁……”
正五品的官员,和长安县令同级,官职是不低了。
若是偏远一点的地方,正七品的县令,就能只手遮天,生杀予夺。
但长安乃天子脚下,正五品官员的儿子,就能肆意的践踏律法吗?
李诺看向裴哲,问道:“这件案子,你们县衙不敢管?”
裴哲很无奈的说道,说道:“考功郎中,包括下官在内,长安县衙没有一个得罪得起的,此案的难处,也不在于敢不敢管,而是此案已经发生半年,难以取证,除非他自己承认,否则很难给他定罪……”
这些事情,李诺当然懂。
这对他来说,也是个难题。
考功郎中的儿子,到底有没有罪,只要将他抓来,《法典》会告诉他的。
问题在于,其他人不知道法典的存在,李诺也不能给他虚空定罪。
对方怎么说也是朝廷大员的儿子,别说李诺无官无职,哪怕是他爹大理寺卿要抓人审判,也得讲证据,不能为所欲为。
原则上应该是这样。
此案的困难之处,在于取证,李诺看向裴哲,问道:“上一任长安县令现在在哪,能让他出来作证吗?”
裴哲摇了摇头:“恐怕不能。”
李诺问道:“为什么,他不在长安?”
裴哲道:“他死了。”
上一任长安县令,被大理寺卿下令处斩,现在坟头草应该不低了。
他要没死,自己也不可能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