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快,连忙将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陛下恕罪,陛下饶命啊......”
常德全倚在门口,十分聪明的没有进去,默默听着里头的动静。
在伺候皇上这一方面,他可以说是十分有经验了。
坐在上首的沈怀谦面色阴沉,又将手边的镇尺砸了过去,“宗室里怎得养出了你这样的败类?”
“不仅挪用新妇嫁妆,还磋磨新妇,简直将宗室的脸都给丢尽了,还有脸递折子进来让朕封世子?”
“昌平伯啊,你好大的脸面!”
御书房门口守着的太监和侍卫,听着里面的动静,肩膀都一颤一颤的。
他们可从未见皇上发这么大的火,看来以后得离这个昌平伯越远越好。
触怒龙颜的人,能有什么好下场?
“陛下饶命,陛下恕罪啊......”跪在里头的昌平伯瑟瑟发抖,不停的朝着沈怀谦磕头求饶。
他额头本就被砚台给砸破了,这会儿由于磕头磕得太猛了,地板上已经全是血迹了。
“丢人现眼的东西。”沈怀谦目光凛然,将这几日宋婉仪不理他的火气全部发在了昌平伯身上。
不中用的东西,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被小娘子拿捏得死死的,让他这个天子都无用武之地。
想到这里,沈怀谦心中的火气又旺盛了一些,将手中的茶杯都砸到了昌平伯头上,“滚!”
茶杯在昌平伯头上砸成了碎片,但此刻他也顾不上疼痛,连滚带爬地爬出了御书房。
出了御书房他也没敢起身,而是屁滚尿流地爬到了远离御书房的角落,一个劲儿地发抖。
从进御书房到出来,他愣是没敢抬头看过沈怀谦一眼,只知道告罪求饶。
毕竟他这一生,面圣的机会真是屈指可数,如今好不容易得以近距离参拜圣颜,结果却是被好一通发落。
这让他如何能不害怕?
这个时候昌平伯心里那可是恨透了周碧君,都怪那个愚蠢的妇人出的馊主意。
按照圣上的火气,他今儿要是爬慢一步,估计都被诛九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