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书信,其中阐明她有预感嫡母要害她,若她出事定然与刘夫人脱不了干系。”
“随即,她将衣裙与书信一同托付于丫鬟海棠,嘱咐她将衣裳与书信埋于院内树下,若她未安全归来,便让海棠带着衣物与书信去宋府,给她伸冤。”
“然,她前脚刚出府,刘夫人便处置了她院内的人,除了与她去宋府作证的丫鬟,其余无一幸免。”
宋婉仪听了沈怀谦叙述的这个故事之后,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嘴中虽然句句没提刘芊之感想,但字里行间全是一个女子的谨小慎微与无奈。
沈怀谦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你将她教得很好。”
宋婉仪再也忍不住,呜咽起来,“是我不对,若没有女子私塾,她便不会为人所害......”
沈怀谦大掌轻轻地的抚摸着她的头,“你没错,待你出去看过她留下的书信之后,便明白了......”
“那丫头在井底泡了一天,明日一大早便会来大理寺为你证明清白,届时你好好听听,你的学生真的很聪慧,也十分感激你。”
“错的不是你,而是那些自命不凡,视人命如儿戏的人。”
宋婉仪眼睛睁开。
章!楠!
“此事不用你替我出头,我的学生,她的仇自有我来替她报!”宋婉仪红着眼眶,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沈怀谦点了点头,“但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
“章楠盘踞朝堂多年,树大根深,其中牵扯之官员甚广,在动他之前,朕必须再扶持两位官员上来,保证即使章楠倒下之后,朝堂呈三足鼎立之势。”
沈怀谦细细地跟宋婉仪解释道,“左相势大,其子楚知桁也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不日便会父子齐上阵,若此时动了右相,朝堂便会一边倒于左相,届时朕便会成为眼盲耳聋的天子,朝堂之上永远只会有一种声音。”
“你放心,我知道。”宋婉仪面对他细致的解释,目光柔和了下来。
他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以前的沈怀谦,绝不会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