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应如愿小心翼翼地问,语气又怂又疑惑,从落地窗走过到客厅,从语言都肢体都在表演懵懂无知。
“二哥说我什么了吗?我跟二哥有什么‘关系’?”
薄聿珩端起佣人送来的茶盏,茶盖刮去茶面的浮沫。
听着应如愿无辜的语气,他眼底掠过一抹似笑非笑。
她这个神态,足够现在娱乐圈里某些自称演员的明星学上一辈子了。
港城最有含金量的影视奖项是金像奖,应如愿能得一个影后的桂冠。
应如愿就好像真的不明白他们的意思,绞尽脑汁地理解话里的意思。
“那天晚上的事,我后来也听说了一点,那天二哥送我到酒店门口我们就分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真不知道二哥说的‘关系’是什么?”
薄老爷子眯起眼睛,审判的目光钉在她身上。
就在这时,二楼传下一道女人争辩的喊声:“不可能!你一定知道!”
薄向织追上二夫人:“妈你慢点,别摔了!”
卧病在床的二夫人,撑着扶手跑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应如愿。
薄聿珩看过去,薄向织连忙说:“大哥,我是为了拦住我妈才下楼!”
应如愿蹙眉道:“二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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