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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可能。
所以报警没有用,这个仇,她要报,只能靠自己。
应如愿被迷晕绑走的时候还是上午,这会儿天已经暗了。
她一到老宅,就看到安秣在院子随意溜达,心情很好的样子。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回老宅是想找二夫人,再逼二夫人把安秣叫出来,现在倒是省了一趟费功夫。
那一瞬间,应如愿压抑一路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她想都没想直接冲上去,一把抓住安秣的领子!
安秣惊讶:“如愿,你干什么……啊!”
应如愿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向她的侧脸!
安秣猝不及防,被这个耳光打得踉跄两步。
她还没能反应过来,就又被应如愿抓住衣领拽过去,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下来!
应如愿故意的,就打在第一巴掌同样的位置!
双重痛感落在一个地方,安秣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尝到了血腥味。
她终于回神,惊恐道:“你疯了吗?!”
应如愿这一刻是“疯”了。
什么隐忍什么克制什么低调什么不动声色,她都忘了,她露出了利刺和尖爪。
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除了破口大骂和施加暴力以外,真的没有别的发泄方式。
应如愿一想到自己刚才的非人遭遇,和安秣一直以来刁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