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当着薄家上下几十双眼睛动手,又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我如果不惩治你,我以后怎么做薄家的主?”
“你公开打了安秣,安家是什么人,要是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会放过你?只有千年做贼的,没有千年防贼的,你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报复你?你哪天好好走在路上,一场‘意外’的车祸就能让你缺胳膊少腿。”
“你还敢拿我撒气,我要是不这么处理,你以为爷爷容得下你?薄家还能容得下你们母女?”
应如愿短促地笑:“我惹了薄家,也惹了安家,所以我只能嫁去贺家,既让安秣满意不再追究,也让薄家满意能容下我妈妈,这样一来,没有人受伤,所有人都有所得,你确实是处理得很好。”
薄聿珩指腹刮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好好在家养伤,剩下的事,不用你管,我会处理。”
他处理什么?
为她的婚事准备嫁妆吗?
呵。
应如愿随便了,推开他,走到房门前,准备开门离开。
她咽了一下喉咙,忽然说:“薄聿珩,你连自己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了,你明明说过,我可以嫁给你。”
她背对着他,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他此刻的神情。
只听见他道:“我说过这种话?”
看吧。
她早就说过,他什么都忘记了。
应如愿没再说,打开书房的门,离开。
薄聿珩抽了一张湿纸巾,仔仔细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