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也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指腹比她的硬和粗,这么蹭,她有点儿痒。
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他的手心没有以前那么温暖。
应如愿不由自主地看向他,就发现他也在看她,看她的唇。
他眼睛深幽,里面其实没有太重的情与欲,可就是莫名引人下坠。
应如愿被他看得喉咙干,抿了抿唇,上身缓缓压下去,手肘撑在他身侧,虚虚地趴在他身上。
薄聿珩一动不动,看着她将唇贴过来,生疏地碰一碰,舔一舔,舌尖带着试探伸过来。
他抬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将这个欲拒还迎的吻变成同流合污。
应如愿被他含住舌尖的时候闷哼了一下,薄聿珩稍微分开一点,像警告又像威胁:“不准叫。”
应如愿本能地张嘴要说自己没有,就又被他按回去继续吻。
应如愿那被他揉红的手指,在舌尖勾缠时,情难自控地抓紧了他的病号服,扯开了他一颗纽扣,露出了锁骨。
她断断续续地想,薄聿珩生来就是上位者,再温柔也不容许自己被“冒犯”,哪怕伤得起不来,也要抢过控制权。
应如愿从主动变成被动,又从被动变成顺从。
薄聿珩本来就只是想亲她而已,没她想的那么畜生。
只是这个吻接得有些漫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