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猛地定住神,重新去看眼前这个得意扬扬的女人,然后,笑了:“程小姐,臆想症也是病。”
程砚心眯起眼:“你不相信?”
“我当然不相信。”应如愿毫不犹豫。
不可能是什么替身,薄聿珩清楚明白地说过,他的白月光,是她。
假的,编的,程砚心又开始装了。
应如愿不上当,沉声说:“他有没有透过我看其他人,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我感觉得出来。而且他对我说过,他跟你,没有交往,没有孩子,没有在一起过。”
既然什么都没有,就是没有感情,都没有感情了,谈何找替身?
对,这个逻辑才是正确的。
程砚心喃喃重复:“他跟你说的……”她眼眶猩红,切齿道,“要是没有!他为什么要那么护着我?!应如愿,你太会自欺欺人了!”
应如愿没有再掉进她的坑里被她牵着思绪走。
“因为跟你有关系还有了孩子的人,是薄家不可言说之人,这是一个不能公开的秘密,关系到薄家的前途,再加上他对你有某种我不理解的愧疚心,所以才纵容了你几次。”
“但你要是真有那么重要,你现在也不会住到尖沙咀。”
程砚心瞬间破防!
应如愿不再跟她多话:“程小姐没有别的事了吧?没有的话,我这次真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