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明月道:“我曾是顾耀祖的发妻,他曾亲口对我说,他找车夫害顾泽熙坠崖!之前我不敢说,但现在已然和离,我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顾耀祖在盛怒之下,竟然笑了,“呵呵呵……”
李元拍下惊堂木,“顾耀祖,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小人认罪!”顾耀祖无从抵赖,只好破罐破摔。
他斜眼看着顾泽熙,表情挑衅。
“你当年小小年纪就谋害手足,简直恶毒至极!此等阴毒之人,根本不配为读书人,你这辈子都甭想科举了!”李元指着他唾骂。
可顾耀祖却越笑越灿烂,“当年我才十二三岁,年纪实在太小了,所以才一念之差做了错事。大人,总不能为年少的错误,要了我的命吧。”
“更何况,我跟大哥是一家人,大哥如今也好好的。”
他知道按照律法,剥去他秀才的名头,终生禁止参与科举,再草草打他几棍子就完事了。
死不了!
这把陆凝婉气得双臂颤抖,她实在受不住,失态地冲进大堂狠狠给了顾耀祖一巴掌。
“你在得意什么?”
“你为何没有一丝悔过之心?”
“你是畜生吗?为何事到如今都不肯给我儿道一句歉?”
陆凝婉的眼泪都被气出来,目光却愈发凶悍。
可顾耀祖笑容更甚,“呵呵呵呵……”
衙役都知道陆凝婉的身份,根本不敢拦她。
直到顾泽熙搂住了陆凝婉的肩膀,“娘,轻舟已过万重山,他不会有好下场的。”
陆凝婉泣涕涟涟。
可是怎么够呢?
当年泽熙差点殒命,顾耀祖随便打几板子,关几天就放出来了。
顾萱萱抱着陆凝婉的腿,心疼的说:“娘亲不哭了。”
李元红了双眼,他也为人父母,很是理解陆凝婉的心情。
他声音洪亮道:“顾耀祖谋害手足,买凶杀人,可念及当时年幼且杀人未遂,特除去秀才、解元、会元之名,终生不可科举。来人,把他拖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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