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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明了,人家就根本看不上这百来块钱的东西,也只有自己,才会去矫情,还为了它,上升到了尊严。
真是可笑啊!
陆有义苦涩的心里面摇了摇头。
罢了。
东西他收下。
感激的话他也不会说,但是人情他记下了,以后纵然,即使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这个人情,也总有还回去的那一天。
身后就这么跟了个闷葫芦。
陆阳也不太好意思再和自己的小娇妻逗闷子,免得再过分刺激到他,就这样,陆阳推着自行车,殷明月乖巧懂事的靠在他身旁,陆有义与他隔了一辆自行车,走了大约十来分钟,才看到了他大伯家。
他大伯娘。
他大堂哥,昨儿才刚接回来的大堂嫂。
陆有礼,陆有智,陆有信,陆夏花,几个堂弟堂妹。
好大一家子,全部都听到了风声以后出来迎接。
陆阳不禁心里感慨:这辈子,前辈子,两辈子加起来,都从未有过,在大伯家受到过这么尊重吧?
这便是钱的魔力啊!
将烟酒,红糖,老母鸡,全部都递上,陆阳先后向大伯娘,嫂嫂,几位堂哥堂弟堂妹,郑重的介绍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殷明月。
要说,都是老相识,住同一个村,但是程序不能错误。
大伯娘笑的嘴都合不拢。
接过东西,又亲热的拉着殷明月往屋里面走去,嘱咐他大嫂赶紧去给她堂弟妹倒茶,倒好茶,多放点红糖。
这个年代家里面来客人,倒茶能放点红糖,那是在只有重大节日,重大喜庆的日子才可能,要不就客人很尊贵,特别尊贵的那种,主家才会给端上这种放了红糖的茶。
陆阳即便对这个大伯娘以前的印象再不好,这一刻,也满意的点了点头。
算是老母鸡没白抓。
进了屋,陆阳首先去大伯的床前,关心了一下大伯的病情。
还是老样子。
前几日有点急性期加重,这几日两个小儿子放出来了,大儿子又从远方回来,衣锦还乡,心情大好之下,病情也就又舒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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