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门外碰到一群想要巴结自己的小厂老板,把他们都拉上就对了。
“那,月产衣服20万套,也是真的,伱能肯定,你没撒谎?”
手指很有节奏的敲着办公桌。
许副市长此时,眼神已经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视陆阳的眼睛。
“回领导,我们厂的成熟缝纫女工,每日缝制衣服保守30~50套,月缝制衣服1000套,全体缝纫女工加起来月缝制衣服20万套,只多不少。”
陆阳深吸一口气。
把现在厂里熟练的缝纫女工还不到一层,这件事情隐瞒,将自己估计大概半年后,所有女工熟练度上升,平均的每日缝制衣服的数量,提前几个月搬到了现在来说。
“那这么说,你们厂,和国营棉纺织厂的百万大单,也是真的?”
看似毫不经意。
但许副市长已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件事情。
“回领导,百万大单只是合同上所标注的起底金额,是我们厂对国营棉纺织厂做出的年订货量不低于100万的具有法律约束的合同承诺书。
但事实上,我们光只是三月,四月,这两个月,已经从国际棉纺织厂拉来了价值不少于30万元以上的布匹原料,而且这种订货量会随着我们衣服的销售火爆,而继续暴增。
据我估计,今年全年,我们厂,恐怕最低要从国营棉纺织厂订购两百万以上价值的布匹原材料,才能完成衣服销量的暴增下,我们厂,缝制衣服对原材料的需求。
当然,如果能得到许市长您的帮助,相信想要达成这一目标,会变得轻而易举,而且到时候,两百万就不再是我们布匹原材料的年最终需求,胆子大一点,把这个目标定在300万,400万,500万,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完这一套激情并茂的回答。
陆阳闭嘴!
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在表达自己立场,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
接下来等待领导的决定。
而时间,刚好加上之前长篇大论的三分钟,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啪,啪啪。”
旁边突然有人鼓掌。
那位刚才一直表现的满脸不屑,并且自顾自的饮茶的省高官,此刻站起身来。
傲慢的看向陆阳道:“这位小兄弟,我能问你几句话吗?”
“当然。”
陆阳敢说不吗?
“你是港商?”
陆阳摇了摇头。
“那你是台商?”
陆阳还是摇了摇头。
“东南亚华侨?”
这位省城下来了高官,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