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个心眼,故意等人死透了,才来村里报信,到时候自己这个无脑偏帮外人的所谓陆家首富,岂不要被知道真相的人给嘲笑一辈子?
所以在陆阳这边看来:
要么就什么不管,任他们胡闹去,要么就一定是要有十足的把握,人家是冤枉的,没有在大伯死亡这件事情上有任何的嫌疑。
那么这样的话,他才会放心的插手这件事情。
好在,这件事情想要查清楚,其实并不难。
陆阳去过县招商办很多次,也很了解县招商办出外勤的那一套规矩。
杜玲玲这个女人,对于办公室里面的科员管理的很严格,不是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个办公室里面的所有人,并不像其他的县里衙门,那么清闲。
有事可以。
请假。
而且还必须得是书面形式。
即使是正事,像李干事这样,充当村委与县里招商办的联络人,那也得必须向他的顶头上司,贾科长打声招呼,得到贾科长的允许,同意以后才能外出。
这事其实都不需要向杜玲玲打电话,打电话给贾科长也一样,只需一问就行,同样也能知道结果。
不过陆阳这样做,也是有道理的,一件事情的真相,从某个单位的二把手口里面说出来,和从一把手口里面说出来,令人信服的程度,肯定也会有所不同。
陆阳是要给这件事情定性,自然是要让权威的人,来说权威的话,这样出来的结果,才会任谁都不敢质疑,否则就是挑衅权威。
杜玲玲来上槐村开过会,代表县委,来的时候,排场很大,针对上槐村茶山煤矿解封与重组的事,一个人压的县里所有敢提反对意见的一众大小老板们都不敢吱声,十足的铁娘子般的人物。
想必这眼前喜欢撒泼的大伯娘,还有那边现在已经不太敢吱声的老五陆有礼那小子,心中应该已经有数了,一旦结果出来,即使是不符合他们的心意,也想必不敢再闹事,去挑衅人家真正的大领导吧?除非脑子有病。
“叮铃铃,叮铃铃。”
大概也就等了不到五分钟。
这五分钟,所有人其实都很煎熬,但总算电话铃声还是响了。
陆阳拿起电话来,按下接听键:“是我,请说。”
“好,我知道了,麻烦杜主任,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改天请杜主任喝茶。”
“赔礼道歉?”
“不用,李干事又没错,即使再早一些,碰到我大伯摔倒,也未必能救得了他,应该是我们做家属的向他道歉才对。”
“这样吧,改天我摆一桌,杜主任您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