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金钱,美女,权势,也就什么都有了。
值不值得一赌?当然值得一赌,还没有理由会输。
但是天不遂人愿,明明年前还是呼声很高的,马上就要接任市长的副市长舅舅,突然接到调令被调走。
简直打了袁学博他一个措手不及。
他现在担心两件事情,一,银行抽贷,毕竟年前的那笔巨额贷款,他可是没有用什么抵押物,银行那边也全是冲着给他舅舅的面子。
二,鞋厂的老客户们,那些之前看在他舅舅面子,把订单给了他的那些人,会不会就此翻脸无情?如果只是一出了问题,但只要鞋厂老客户还在,源源不断的把欠银行的利息先还上,拖一拖,拖到明年春,到时候合同上约定好的支付尾款的时间一到,有了400万入账,自然也就一切困难迎刃而解了。
但如果一和二同时出问题,那就是无解,立马就是一步深渊。
“袁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是啊,我担心银行会抽贷,毕竟咱们贷款时给的资料不全,认真起来,很容易被打成违规,到时候给咱们批条子贷款的人得进去,就是咱们也得赶紧把贷款补上,不然一个个都危险。”
“不至于吧?袁哥他舅舅又不是落马了,只是被调走了而已,而且就在隔壁市,是不是有些过于杞人忧天了?”
“哼,那是你不知道什么叫人走茶凉,咱们霸占劳保鞋这一门生意,每年分红好几十万,早就有人眼红,若不是看在咱们父辈的份上,谁不想下场来分一杯羹?”
“可即使袁哥家长辈调走,不是还有咱们的这帮人在吗?过于担心什么?虽然咱们这帮人的长辈分量确实有些不足,但大不了再拉人进来嘛。”
“嗯,有点道理,袁哥你怎么看呢?”
“我怎么看?我站起来看来,哼,今天的这场会议,本来我还以为大家想讨论的是那笔400万的订单还要不要继续往下做,原来居然是打我手里面股份的主意,行,我现在确实蒙帮到公司的不如以前,这样,原本公司里面我占过35%,属于最大股东,现在我退一步让出10%出来,只留下25%,这10%,你们拿去拉个有分量的人进来,重新巩固咱们的地盘,这应该总行了吧?”
会议室里,袁学博心头差点滴血,咬了咬牙,才说出以上的这些话来。
但没办法,进了这个圈子,就得按这个圈子里面的规矩来办事。
他现在确实影响力不够,想要保住现在手头上的资本,就必须得割肉,而且还不能太少了。
百分之十,按现在的两家工厂的规模来算,最起码也能值个三四十万,如果要是能顺利完成现在手头上的这笔订单,甚至翻个一倍,也没啥大问题。
他能不心头吐血?
“都怪舅舅,居然对我这个外甥也瞒的这么死,我就不信,你要调走了,会事先没有人找你谈话,你这不是坑我吗?”
袁学博心中愤愤不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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