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亲切地告诉你们,现在开始点名,从你那,开始!”
“弗冈·希恩里!”
“在这呢!”那名叫弗冈的农夫马上招手道。
“在军营,你只许回答是和到,重来!”
一名老兵上前,把弗冈从人群中生拉硬拽出来:“到……到。”
“没有劲,重来!”
“听不见,根本听不见!”
“你是没卵子吗?重来!”
那些老兵马上指着那农夫大吼道,逼得农夫最后喊了七八声,都破音了才让他们满意。
此时,一个老兵走出,抓住了弗冈的衣领,把他拖到了一边,开始一对一地教他站立。
“下一个,泰勒·提恩!”
“到!”
“好,很有精神。”
泰勒同样被另一名老兵带走教导站姿和规矩。
在科勒曼的一个个点名下,这一批上百名新兵都确定到达,并陆陆续续被充当教官的老兵带走。
“下一个,布吕讷·纪尧姆!”
“……”
“布吕讷!布吕讷!”
“到!”布吕讷连忙推开人群走上前,看到面前一脸横肉的科勒曼。
“玛德,个子挺大,嗓门这么小?”
“这么小的嗓门还想打仗?重来!”
“到——”
让布吕讷喊了十来声,科勒曼才放过他。
一名年轻的军官走上前,拍拍他的后背:“个子还挺高,说不定能当排头兵,我是克儒修,你的旅队长,现在,闭嘴跟我走,什么都不准问。”
望着不过十七八岁的军官的背影,布吕讷没有言语,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
尽管这名叫克儒修的军官年纪不大,但地位却不低,其余的老兵看着他都是恭恭敬敬地。
结合他的年龄,布吕讷觉得他很可能是孩儿军出身。
到了操练场上,克儒修从架子上取下手臂长的虔诚注入棒,点了点地。
布吕讷茫然地看着他。
克儒修倒是没有直接打,虽然霍恩给予他们使用虔诚注入棒和窝心脚的权利,但只有真的犯错后,才允许使用。
如果士兵举报带队老兵违规使用体罚,那老兵同样要受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