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侬!乌尔席翁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手中的酒杯,硬生生在铜杯上捏出了一个清晰的指印。
“咚——”
一阵比先前更加剧烈的摇晃传来,可士兵们却早在足足五天的炮击中耗空了心力与士气。
几乎所有人都在恐惧——反抗——接受——麻木中走了一遍,此刻城内守军的脸上都只剩下绝望的平静。
要知道霍恩打炮可不是乱打的,而是有备而来。
12磅狮鹫炮主攻,6磅沙雕炮辅助打击士气,5门炮总是同时发射,基本五分钟就足以炮击一次。
“东段南侧的城墙,怎么样了?”乌尔席翁一开口,他自己都快被吓了一跳,因为这声音实在是过于沙哑。
“伯爵大人,上半截砖石的缺口差不多有3步宽,夯土和砖石基本都掉光了,只剩下最后一层砖石了。”咽了口口水,那侍从弯下腰,压低了嗓门道,“我觉得最慢两天,这墙就该塌了。”
“我知道了。”乌尔席翁沉默半天,“做到这种程度,就算是站在波多撒公爵面前,我都自问无愧了。”
…………
乌云遮住了月亮,在3月28日当晚,阿维斯神庙西侧的大门缓缓打开,数十名骑士带着几辆马车,在如履平地神术的加持下,离开了门洞。
守卫城门的士兵与其说是装作没看到,还不如说是如释重负。
这一行人自然是乌尔席翁等人,他们像是小偷一样,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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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中,这些骑士们将三千多名战友丢在了身后,朝着码头飞奔。
乌尔席翁知道,这个小码头是那位圣孙子留给他们的逃跑通道,虽然觉得侮辱,但他还是得承认,他的确需要这个通道。
由于码头距离神庙并不远,在模糊的水声与潮湿的气味中,乌尔席翁可以判断码头近了。
最后回头望了一眼远处只剩轮廓的阿维斯神庙,他的心情却陡然轻松下来。
起码从今天开始,他就知道,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