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后面的话,马鸠尔是一句都听不清了。
他脸色雍容华贵的血色渐渐散去,只剩下惨白。
马鸠尔是大寡头,他亏起来可比范梅尔恐怖得多。
不说仓库里囤积的白糖,就当前市场上的期货合约都足以让他亏损上万金镑。
四万八千担白糖,这都赶得上风车地市场一年的量了,想要维持住白糖价格,需要寡头们花费上百万金镑购买。
这可是上百万金镑啊!莱亚王室一年才几百万金镑收入?可就算他们能够凑出上百万的流动资金,也来不及阻止糖价亏损的趋势。
白糖价格最低都要跳水四成!到时候资金链断裂,工坊和码头开不了工,到时候被强制征收就完了。
马鸠尔最怕还不是这个,这些低价白糖冲进来,必定会占据本地糖坊的市场份额。
这些糖坊才是马鸠尔的财富之源。
期货输了就输了,过几天紧日子而已。
白糖市场份额被占了,他就真要被打回原形了。
他的制糖工坊用最先进的滴液法制糖,月产量都不到二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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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八千担白糖,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这是恶意倾销,这是恶意倾销!”马鸠尔咆哮着,双手颤抖,站都站不稳了,“我们去找市政厅,叫法院裁决。”
“马鸠尔先生,咱们还是快点割肉减轻损失吧。”经纪人急得话都说不完整了,“这批白糖就是艾尔商会在分销,法官哪儿会为咱们说话?”
马鸠尔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是那群艾尔人做的局啊!死死捏住了经纪人的手腕,马鸠尔恶狠狠地吩咐道:“你去购回合约,越快越好,越多越好,叫人看住码头,我去找其他家族。”
虽然神色坚定,可他说话间,嘴中还是不断发出了牙齿磕碰的声音。
…………
在水坝城钟楼下多出了十几具跳楼的尸体之际,风车地年终的白糖市场正式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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