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一下师父的责任,教张恒点儿东西,但这基本功,他可从来没教过。
张恒能咋解释,系统这么离奇的东西,他都不知道打哪来的,更别说老先生了。
“平时电视看多了,慢慢的也就学会了!”
石先生知道这肯定不是实话,可除了跟着电视上学,也没别的解释了。
天赋异禀?
这个应该差不多。
“真没想过专业说相声?”
张恒笑了:“师父,您也打算把我弄到德芸社啊?”
石先生前面四个徒弟,如今都在德芸社工作,仨相声演员,还有一个司机。
“去不去德芸社倒是无所谓,你这一身的本事,真是可惜了,你要是有心,我想想办法,给你弄到铁路文工团去!”
石先生退休前是铁路文工团曲艺队的队长,真要是给张恒找关系,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师父,您说晚了!”
“怎么个意思?”
张恒掏出手机,找到自己身着军装的照片,递了过去。
石先生看过以后也愣住了。
“爷们儿,这是……”
“特招入伍。”
听到张恒这么说,石先生笑了。
“好小子,你这是闷声干大事啊!”
“快别说了,爷几个赶紧过来吃饭!”
师娘那边已经忙活完了,徒弟们上门,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老太太也高兴,做了一大桌子菜。
师兄弟几个陪着老两口吃完饭,这才结伴告辞。
“小恒,哪去啊?要不然上我马场看看去,刚来了两匹三河马,漂亮着呢!”
余谦好这些,可张恒却是个外行,虽然骑过马,但并不感兴趣。
“还是别了,我还得接您弟妹呢。”
刚刚赵金麦已经打过电话了。
“哟!这可是正事儿,别耽搁了,有空来家里玩!”
打过招呼,余谦也上车走了。
张恒点上根烟,也不在意周围人举着相机对他拍照录像,等一根烟抽完,这才上车去公司。
目前公司办公的地方还是在原先的拾捌娱乐。
昨天张恒和王景华打过招呼,等到过完年,就往上海搬,他在金鼎大厦还空着一层楼,放着也是浪费,还不如提供给自己的公司用。
“我到了。”
打过电话没一会儿,包裹严实的赵金麦就从大楼里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赵金麦刚一上车,张恒就感觉情绪不太对劲儿,看她的那双眼睛,明显是哭过。
“我……我以前只是觉得她……生活得很不容易,没想到,她过得这么苦。”
听赵金麦这么说,张恒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在共情别人的遭遇。
不过说起来,徐薇的前半生过得确实太艰难了,父母只把她当成工具人,好不容易看到熬出头的希望,结果又被检查出来换上了肾衰竭。
当时如果不是遇到张恒的话,或许徐薇的生命此刻已经终结了。
每周高昂的透析费用,就能把她给压死。
好在现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去哪?回家,还是……”
“回家吧!我想……消化一下!”
果然,自小生活幸福的人,更容易共情别人的不幸遭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