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
任慈喂完半碗鱼汤,从屋内出来时,看到的便是他二人一个出招,一个破招的场面。
和李溯一样,虚竹在出招时,也是只摆招式,不动内力,但南宫灵把折梅手的口诀彻底熟记于心后,但凡认真起手,便会不自觉调匀真气。
眼下她顺着虚竹给出的招式,一式一式反制过去,每破解一式,身姿都变得更轻盈一分。
便是见多识广的任慈,看到她这番变化,也难免惊讶。
他知道天山折梅手厉害,也知道自己的义女天赋很高,但他不知道,她竟然这么适合学这门功夫。
难怪从灵鹫宫的宫主到少宫主,都瞧上了她。
虚竹一共给南宫灵出了一百招。
这一百招里,只有前二十招,是南宫灵曾在李溯那里见过的,后面八十招,尽是他以灵鹫宫功法为基础,改过或自创的招式。
面对这种招式,南宫灵破解反制的速度果然慢了不少。
但没几招过去,她又像想通了什么一样,出手愈发干脆。
等这陌生中带着熟悉的八十招走到最后,她的速度,已经恢复到了最开始接招时那般。
虚竹大赞:“好悟性!”
连接了一百招的南宫灵原本累的不轻,但听到前辈夸自己,顿时高兴得仰起脸,任汗水淌得横七竖八。
“嘿嘿。”她并不谦虚,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也觉得我后面接得很好!”
虚竹便笑,说确实好,难怪阿溯教着教着,会生出那等心思。
南宫灵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说:“我知道他是好意啦,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虚竹闻言,余光瞥了站在屋内没走出来的任慈一眼,才和声道:“是吗?你是怎么同他说的?”
“就实话实说呀。”南宫灵不假思索,“我是我义父的亲传弟子,怎么能脱离丐帮,拜入别的门派?”
虚竹再忍不住,朗笑一声,道:“怎么样,任帮主可放心了?”
南宫灵:“咦?”
义父出来了吗?
门内的任慈:“……”
他咳了一声,跨出竹舍,走到南宫灵身旁。
南宫灵还以为他要跟自己说什么,结果他走过来,第一件事是从怀里拿出一方丝帕,弯腰给她擦了擦还挂着汗的额角。
“花猫似的。”仿佛是在责备,语调却很温和。
南宫灵说我接了前辈一百招,当然出了很多汗啦!
任慈笑了,说我看见了,接得很好。
同样的表扬听两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