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出来,而向强与祥庆嫂子被关押在警局。
迎着吹来的北风,向队长的脸比寒霜还要冻人。
“韩知青你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就来报警?”向队长一脸怒气地质问着韩远军。
“向队长,我今早起来就听到大家在说祥庆嫂子偷了纪知青的财物,我以为她是队里偷粮食的贼,就急忙出来报警,我真的不知道向同志也会奔连其中。”
韩远军表现得很无辜。
“上一次知青队看护队里的粮食时被偷了,大伙都很着急,今天终于抓到了人。”
向队长和张支书对这个把事情闹得无法挽回的韩知青无可奈何,上一次队里粮食被偷,村里都怪那晚值班的两个知青,还扣了工分。
祥庆嫂子的事一出来,韩知青就私自跑到县城报警了。
纪青岚抱着新铖,跟在三人身后不说话,脸上还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
刚才在里面,她想过无数个念头,举报梁谦骗婚,举报向队长杀人囚禁,只是都被她忍了下来。
没有实质的证据,就算举报了,他们又能得到什么惩罚。
想到上一世,新铖惨死,她灵魂游荡人间,无处申冤,而他梁谦功成名就,衣冠楚楚,享受着名利富贵……
这件事不容易,她现在举报了他,他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谎称收到了假消息,他依然可以把自己打造成爱妻人设。
而向队长一家也可以想个办法脱罪。
她现在没有介绍信,村子都走不出去;梁谦啊兴谦,这一世我还活着,我要一点点看你爬上去,再跌入深渊的样子。
得到了,又失去了,会让人痛不欲生,我上一世已经痛过了,这一世该轮到你了。
张支书抽着他的旱烟,这会儿烟斗里的火星早灭了,他习惯性的吸巴两口,他没有怪罪韩远军,人家并没有错,他作为支书最先想到的肯定是大事化小,息事宁人。
张支书收了旱烟,先一步上了牛车,对三人道:“先回村。”
老牛拉着车缓缓启动,在地面留下两道长长的泥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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