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忙就算帮完了。
何先生原本还想请我们明天去吃白事饭,但我们明天就要启程离开,自然委婉拒绝,然后又开着车回宾馆。
下午六点,我们四个人从宾馆出来,到附近的街边餐馆随便吃点东西。
饭吃到一半,我望着街对面,顿时有些警觉起来。
见我发愣,张万年问我怎么了,我说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
听到我的话,他们全都朝街对面望去。
这条街人流量比较大,看了一阵之后,江雨欣疑惑地问我:“哪个人在监视,没看到有一直停留的人。”
我皱起眉头,说我也不知道是谁在监视,但我就感觉我们被监视了。
说实话,我也不确定。
张万年回头说道:“不应该吧,我们刚从鹿原县回来,到了之前那个酒店开着车就离开了,再说之前监视我们的人,不可能一直守在那个停车场监视。”
“谁这么神通广大,一进市区就能掌控我们的动向?”
我说也许是我多疑了。
吃完饭我们没在外面闲逛,径直回到宾馆。
刚刚到底有没有被监视,我并不确定,但之前我们的确被监视过,所以我不太放心。
我在想之前我们为什么会被监视,对方是奔着我和夏萌来到,还是奔着江雨欣跟张万年来的?
当时我和夏萌刚来阳海,不可能刚到就被监视吧?
江雨欣和张万年至少在阳海逗留了几天,对方极有可能是来监视他们的。
我思前想后,让江雨欣跟我换个房间,又提醒张万年注意点,晚上别睡得太死。
当晚十一点,我躺在江雨欣的房间入睡。
睡前我还是不放心,于是把刀摸了出来,藏在枕头底下。
最近这段时间我睡眠本身不太好,又因为这些事导致我疑神疑鬼,总感觉有人要害我,于是我更加睡不好。
一直到凌晨一点,我还没睡着。
这时我听到房卡刷门的声音,刷的是这间房的门。
我睁眼望着房门的方向,那房门没开,应该是外面的人在听动静。
他听了有两三分钟,然后门缓缓开了。
我半闭着眼睛,看着他走了进来,脚步轻缓,蹑手蹑脚,右手似乎拿着手帕,要准备迷晕床上的人。
这间房是用江雨欣的身份证开的,所以他是冲着江雨欣来的。
我掀开被子问他:“大晚上进女孩的房间干什么,耍流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