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统筹局宁波市舶科的出关纸。”
“那就是给咱们水师缴了份子钱,我们不能坐视不管。马上发信号,各船起锚扬帆,出海!”
副将劝道:“军门,商船被劫在三天前,离咱们这里有数百里路。现在追,大海茫茫,很难追得上。”
“再难追,也得追!商船心甘情愿地给我们水师缴份子钱,为得什么?因为我们能保得他们平安!
现在坐视不理,以后谁还愿意缴税纳份子钱?以后我们水师兄弟们,只能喝西北风!”
卢镗呵斥了几句,又分析道。
“这片海面上,大股海贼被我们清剿干净了。还能一次劫两艘海船的,多半是一直藏在东倭的谢大脑袋和池三金。
码得,这两只老鼠终于从老鼠洞出来,机会难得,这次非要追上不可!”
船队向东南方向追击,七天过后,定海营前哨船的瞭望手看到前方有岛屿出现,连忙向后面禀告。
“我们跑到哪里?”卢镗问副将。
“军门,前面应该是朝献的耽罗岛。”
“找港口停泊,派人上岸去问问,是不是有海贼船队经过?”
两个时辰后,副将来禀告:“军门,当地乡民说,昨日有一队船队在附近停泊,大约十余艘船,今天一早就起锚走了,直奔东边。”
“追!”
“是!”
两天过后,定海营前哨船瞭望手大喊道:“前方发现船只!一,二...十一艘海船!是我们在追的海贼船队!”
消息通过旗语传遍定海营,正当全队欢呼时,前方瞭望手又传来消息:“前方发现港口,是东倭港口,海贼船队正拼命往里逃窜。”
全营默然。
副将问道:“军门,海贼船队逃进东倭港口,我们怎么办?”
卢镗只沉默几息,断然道:“追!都追到这里的,难道还调头回去?”
“要是东倭藩主阻止我们拿贼怎么办?”
“怎么办?敢拦住我们拿人,打他个狗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