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斩杀一批首恶者。我们一定领衔署名,附和此疏。”
张桐眉开眼笑:“对,这样一来,张阁老有功,我们也有功,皆大欢喜啊!”
徐鹏举捋着胡须,听着两人一唱一和,不由地点点头:“嗯,这样也是个办法。待张阁老来了,老夫自与他去说和。”
张桐和赵祖征对视一眼,眼睛里闪过得意之色。
赵祖征又说道:“朝廷还是对我们不放心啊。”
张桐点头附和,“是啊,这次巡查两淮盐政,一口气查了两次,明摆着不放心我们。”
徐鹏举厉声道:“东南的心腹大患,不在我们这些勋贵,在于地方世家,在于士林学院。朝廷盯着我们,本末倒置啊!有本事盯那些世家,盯那些士林,他们巧取豪夺,侵占田地,但凡能赚钱的,他们都不放过,比我们狠得多,盯着我们干什么啊!”
张桐一脸的同仇敌忾,“国公说得对!码得,那些伪君子,一个个嘴里喊着天理大义,讲着大道理,暗地里那双小手扒拉得可快乐。
就算两淮盐政,他们也是如此,离得最远,却捞得最多,比我们狠多了。”
三人正在痛骂贪婪的文官时,家仆在门口禀告:“老爷,兵部尚书刘老爷来了。”
“刘采?!”
徐鹏举一愣,随即明白这位南京兵部尚书来的目的所在。
他转头看了张桐和赵祖征一眼,两人马上醒悟,拱手道:“公爷,我们先行告辞。”
“好,你们回去也早做准备。振武营这桩事,善了不得,还有大麻烦。”
“好的。”
“徐甲,带两位从后门离开。”
“是。”
等到两人离开,徐鹏举等了一会,看到刘采急匆匆走来。
“国公,”刘采迈进花厅,拱手先开门见山。
“刘尚书,有何指教!”
“国公,何必如此呢!”
徐鹏举听到刘采话里的语气有些不对,反问道:“怎么了?刘尚书,你为何出此言?”
“振武营闹饷,形同兵变,公爷可知?”
“本公接到通报了。”
“那你知道,振武营是由谁煽动怂恿?”
“谁?还不是那些混账子,趁着张阁老要来时,给本公一个难堪。刘尚书,这也是在给你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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