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着。
游老三眼珠子一转,“张四眼,明儿是休沐,我们兄弟几个,一起凑钱在承福楼摆一桌席面请你,如何?”
张四眼这才转笑,“客气了!”
他放下文卷,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这才轻声说道:“我有个表兄在东厂做事,有次一起吃饭时,他跟我提过一嘴。
说这次吏部改制,李天官专门组织了一群人,都是熟谙铨政吏务的人,有侍郎、郎中、员外郎、主事、书办四十多人,内部新设了一个编制典铨处,暂由原南京兵部尚书刘采领衔。
听说专事吏治整饬和中枢改制。李天官再三强调,严守保密,不得丝毫泄露。”
众人都笑了,这样的强调,哪位阁老尚书不再三强调过,有意义吗?
都是耳边风,该泄露的还是哗哗地往外漏。
张四眼不慌不忙地说道:“一开始东厂就放了坐探进去,盯着编制典铨处的每一个人。”
众人马上肃静。
东厂!
居然派凶名昭著的东厂监管此事!
看到众人的神情,张四眼得意地笑了,继续说道:“最开始编制典铨处也有人不当回事,大嘴巴往外说事,上午说的,下午就进了东厂;傍晚说的,半夜就进去了。就算晚上躲在被窝里说的,第二天一早,东厂番子就找上门来了。
进了东厂,呵呵,诸位,那地方是那么好进的。轻责免官夺职,立即赶出京城;重则一家老小去了辽东甘肃,报效边事。不管你是侍郎还是书办,统统严办。
自那以后,编制典铨处的人,上上下下,各个嘴巴跟上了锁似的。”
室内寂静了一会,有书办迟疑地问道:“东厂监管,确实不同一般,可是真就这么密不透风吗?半年了,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透露出来,多少京官到处打听,就是没个准信。”
张四眼呵呵一笑,“里面还有玄机。”
“还有什么玄机?”书办们连忙追问。
张四眼又摆起谱来,支支吾吾不肯说。
贾老二说道:“你个驴日的张四眼,好吧,明儿席面上,我们兄弟几个凑钱给你来两瓶四川的剑南春!”
张四眼眉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