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入国子监读过两年书,那时卓吾先生正好在国子监做助教,教过学生。
承蒙卓吾先生教诲,修德懂得了许多道理。”
“嗯,老夫入京述职,殿下在西苑举行便宴,老夫与卓吾兄聊起过。卓吾兄说那段时日,不堪回首啊。”
“是的二华公。学生有一日上课,卓吾先生上着上着突然泪流满面。学生连忙问何事,才知道卓吾先生家中遇困,两位千金突染风寒,却无钱看病抓药。
卓吾先生一边心急如焚,一边强自给我们上课。突然觉得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悲从中来。
学生不胜悲切。先生如此大才,又身为国子监老师,却沦落到这个地步,实属不该。”
魏建平也有些情绪激荡,“学生世袭卫所军职,家中略有薄产,便掏出二十几两碎银,塞给先生。
没多久,学生因为与人斗殴,被勒令退回原籍,来不及与卓吾先生告辞,回了辽东镇,子袭父职,投入辽东镇。”
“嗯,老夫也听卓吾先生说起此事。说他治好两女的病,回到国子监想找你,以示感激,不想你因为在国子监追着二十七名国子学学子暴打,被退回原籍。”
魏建平嘿嘿一笑,“那些学子确确实实是文弱书生,属下那是假扮斯文混进去的。”
谭纶哈哈一笑,转言问道:“修德,你发妻过世了?”
魏建平脸色一黯,“属下发妻两年前难产过世,母子皆亡。”
“真是令人痛心疾首!修德当节哀。”
“二华公放心。这两年戎马峥嵘,无一刻得闲,也没空悲切。”
“修德为国征战,终日不得解甲,劳苦功高啊!”
“二华公缪赞了。”
“那家中不给你续弦?”
“有此意,属下还无只是属下这两年一直在外领军打仗,时而建州,时而滦河,时而海西,没得一刻闲暇,就一直耽搁。”
“好事。卓吾先生想召你做女婿!”
“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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