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我为大明操碎了心,可是大明对我.唉!让人心寒,说不尽的委屈。
余昌德脸色黯淡,无力地摆了摆手,“不用说了,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王遴马上答道:“当然有意义!
只有朝中人人像予德公这般,正道势盛、众正盈朝,方可臣保义守成,君垂拱而治!大明中兴大同,百姓安宁啊!”
余昌德愤然道:“可是而今奸邪当道,权臣当道,公道难申,大义未明啊!我等忠义之臣,前仆后继,上疏弹劾,毫无结果。
西苑的旨意,你看到的!李贼居然擢升太常卿!可恼,可恨啊!”
王遴悠然道:“而今朝中最大的问题还是奸臣擅权,专国欺君!”
“没错!奸臣擅权专国,老夫就是趁着他南下征伐,心腹尽在外,才聚集正道之士,奋力一搏。
可惜,可叹啊!”
王遴摇了摇头:“予德公搞错了。南下的那位才不是奸臣!”
余昌德疑惑地问道:“啊,胡汝贞不是奸臣,那谁是?徐少湖?李子实还是张叔大?总不会是老实巴交的陈逸甫?他不结党,不专权。怎么会是他!”
王遴还是摇了摇头,神秘兮兮地不肯说。
余昌德继续猜:“高肃卿?这些日子他张扬得很,势头正盛。可他只是户部尚书,不入阁,如何擅权。
你说,王继津,你必须给老夫说清楚,到底是谁!”
王遴幽幽地说道:“而今天下最大的奸臣,在西苑!”
像是一个焦雷在余昌德天灵盖上炸响,炸得他内外皆焦,脑浆子噗噗地沸腾开了。
“继继.继津,可不要胡说八道啊。太子,太子怎么会是奸臣啊!”
王遴身子往前一探,目光如剑,逼问着余昌德:“而今天子是谁?”
“当今皇上啊!”
“身居何处?”
“在紫禁城啊!”
说到这里,余昌德也反应过来,闹哄哄的脑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