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面大斧,向北方劈去!辽东沈阳城。
谭纶站在北门城楼跺墙后面,眺望着远方,忍不住感叹道。
“十五天了,已经十五天了。”
“是啊宪台,周总兵在开原城坚守十五天了。”幕僚在旁边附和道。
“十五天,不容易啊。”
“宪台,看这天色,一天冷过一天,相信再过十来天,就要下雪了,图们汗也该撤兵了。”
谭纶点点头,“可是这十来天,将是最凶险的十天。察哈尔部攻不下开原,进不到辽东,我们不收拾他们,天要收拾他们。
天寒地冻,孤悬黑山以东,缺衣少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图们汗,置察哈尔部众于死地,逼他们背水一战。”
幕僚脸上露出惶恐之色,看向北方,“图们汗,疯了!”
“我们步步为营,三面合围察哈尔部,逐渐逼他们到绝境。又或许他们内部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明白,自己不疯,就活不下来。”
“报!”
有军校上前禀告:“辽东魏巡抚到。”
“惟贯怎么来了?辽阳出了什么事?”
辽东巡抚魏学曾驻辽阳城,这个时候匆匆赶来,让谭纶心头一惊?魏学曾一身官服,外披一件斗篷,走到跟前,先取下斗篷,递给随从,拱手行礼:“宪台!”
“惟贯匆匆赶来,可有要事。”
“有军务相商。”
“快,到城楼里坐。”
“好。”
两人坐下后,谭纶幕僚叫随从去准备热茶,在下首位坐下。
“惟贯,什么军务?”
“破敌之法!”
魏学曾的话让谭纶一愣,迟疑地问道,“惟贯,破图们汗之法?”
“是的宪台!”魏学曾应道,“而今图们汗率察哈尔部六万攻开原城,庄兔台吉率三万女真部攻抚顺城,日夜急迫,岌岌可危。
学生想,我军要是有一支偏师,出抚顺,绕道女真部后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