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邓记者眼睛一亮,“师哥,你这么一说,我记起来了。严教官,当时我们都叫他阎罗王。”
“嘿嘿,记得就好。有机会叫他一声教官,拉拉关系。我们做记者的,笔杆子是一方面,更重要的就是消息灵通。
京师地面上,消息最灵通的就是警政厅这帮人了。你把严都事的线拉上了,受益无穷!”
邓记者激动了,今天这审案来对了。
“谢谢师哥,等审完案子,学弟请你下馆子。”
“哈哈,好说,好说。我给你继续介绍。”
“谢谢师哥。”
“右边是列席位,来的都是各衙门的人。
那两位穿斗牛服的,是锦衣卫的人。不要听外面瞎比比,师哥告诉你真相,这案子全程就是锦衣卫办下来的,京师警政厅的人,就是跑跑腿。”
“原来如此,所以他们也来列席。”
“没错。
旁边那两位穿鹭鸶补子青袍的官员,是都察院中央监察厅的司直主事,一个姓闻,一个好像姓吴。
再旁边两位穿鸂鶒补子青袍的,是大理寺的司理推官,好像一个姓王,另一个我不大熟。大理寺管的都是通天的案子,我们接触的少。
还有那两位,一位穿白鹇补子青袍的,是刑部办公厅的郎中,好像姓张。另一位穿黄鹂绿袍的应该是他下属。张郎中应该是奉刑部王尚书之命,来列席旁观。”两人正说着话,袁咸安看着众人都坐好了,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带被告人犯!”
前廊哗的一声响,有人紧张地站了起来。
过了几分钟,十二名警员两人押一个,押着六位穿着号衣囚服的人犯走了进来,依次跪在堂前。
轰的一声,前廊和前院都爆出整齐又响亮的惊叹声。
前廊又站起了不少人,前院的人看不清楚,不由地往前挤,挤到人,踩到脚,很快就响起叫骂喧闹声。
袁咸安一拍惊堂木,“把喧闹之人给本官叉出去!”
维持秩序的警员马上冲进前院人群里,把吵得最凶的四人架了出去。
袁咸安再一次高声严申道:“再有喧哗扰乱公堂者,就不是赶出去,当场杖十下!”
等公堂安静,袁咸安说道:“林有才被毒杀一案,现在开审。书记官,开始点名人犯。”
“是!”
前面的一位穿绿袍的书记官站起来,拿着簿子开始点名。
“贾友山!”
跪在堂前一位人犯垂头丧气地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