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说些微言大义的话。咱家出来时,皇上再三交代,他期待着你对此书的宝贵意见。”
李贽神情严肃地答道:“请转禀皇上,臣一定会认真拜读,每天写一份读后感,写出臣读此书的领悟,呈交给皇上。”
等李贽一行人的官船远离码头,杨金水带着王梁上了马车,回京师城里。
哒哒的马蹄声,以及哗哗的车轮声中,王梁小心地说道。
“干爹,苏州八百里急报,海公把南边的天捅了个大窟窿。”
杨金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缓缓地说道:“皇上曾经问过张相,问过赵老先生,问过我。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
王梁眼睛一眨不眨,聚精会神地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
这是干爹在传授秘诀啊。
“咱家一直不明白皇上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大致明白了。”
王梁连忙捧了一句哏,“儿子还是稀里糊涂的,还请干爹教诲。”
“梁儿啊,记住了,现在啊,吏是我们的朋友,诸生秀才是我们的朋友,他们需要荣华富贵,按照时新的说法,叫做努力追求进步。
而这些,皇上和我们能够为他们提供。
一拍即合!”
王梁又连忙捧问了一句:“干爹,那谁是我们的敌人呢?”
“某些官员、举人、进士以及名士大儒等官绅世家,是我们的敌人。他们守着原有的权势和利益不肯放手,那我们就利用我们的新朋友,那些吏,那些诸生秀才们,去打倒他们,从他们手里拿走那些权势和利益。
然后三七分,皇上拿七,剩下的三成,我们悄悄地分成七成,再把剩下的三成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敲锣打鼓地给到我们的新朋友。
皆大欢喜!”
王梁眼睛越来越亮,连连点头附和:“干爹说得没错,确实是皆大欢喜。”
杨金水问道:“车子是直奔西苑的吗?”
“是的干爹。上车前儿子就交代过车夫和护卫。”
“好,咱家还要赶着去西苑上课。皇上给张相、赵老先生、胡老先生和咱家上的课。”
“皇上上的课?干爹可真有面子。儿子斗胆问一句,请问皇上上的什么课?”
杨金水矜持地从怀里掏出一本薄薄的书,右手得意在封面上抚摸着。
王梁看得真真的,封面上写着一行字,《政治经济学》。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