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到了现在,即便是这三人死,也是罪有应得,该死!
陆夙州得到这个消息后,心里却是在想。
是陈婉淳,还是吕轻歌?
到底得逞了吗?
徐璟:“没有得逞。”
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推断。
“绳子绑着的应该是陈婉淳,吕轻歌应该是没有被绑着,应该是用了迷药,陈婉淳用美色吸引一个人上来,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徐璟说,“那人后脑勺上的伤,应该是吕轻歌砸伤的。”
陈婉淳只是一个娇软的大小姐,她的所有经历,都不允许她有这种手上沾血的魄力。
可吕轻歌却是不一样的。
吕轻歌经历过这样铎。
她心里上有的是血海深仇。
程砚礼没有否认。
陆夙州多看了徐璟几眼。
“你能断定?”
徐璟看向陆夙州,“你有多了解吕轻歌,陆大少,她其实并不像是你认为的那么不堪一击。”
她就像是弹簧一样。
触极,必反弹。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了一阵骚乱的吵嚷声。
循着声音,三人立即赶了过去。
这边有一个巨大的垃圾山。
距离很远,就能闻到一些难闻的气味。
那气味熏得人脑袋痛。
而从后面,就爬出来一个浑身都很是脏兮兮的女孩,看起来像是这难民营中的人。
程砚礼:“陈婉淳?!”
……
陈婉淳独自一个人很害怕。
她自己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
她也学着吕轻歌的模样,将头发散乱开,面上都涂抹的脏兮兮的。
她蜷缩在角落里,甚至不嫌脏,将那垃圾山的东西都往自己这边堆,试图掩盖住自己。
她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她怕的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当有她听不懂的语言叽里呱啦的在她的耳边响起的时候,她几乎要崩溃了,像是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她的手里,紧紧握住的是吕轻歌留给她的一个水果刀。
她想起吕轻歌临走前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只要有人试图靠近你伤害你,就闭上眼睛去刺,什么都不要想。”
陈婉淳察觉到有人接近她。
那人握住她的手臂的那一秒钟,她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用刀子猛地刺向来人。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
“陈婉淳!”
这个声线很熟悉。
陈婉淳几乎是在瞬间就认出来了。
这是……
程砚礼。
她睁开了眼睛。
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是程砚礼。
男人握住她的手腕。
手腕里的刀子咔哒一声掉落在地面上,陈婉淳喃喃的叫:“程砚礼?”
程砚礼:“是我。”
陈婉淳似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身子一下瘫软下去。
程砚礼将人给抱在了怀中。
……
陈婉淳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
她躺在柔软的被子里,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在病床旁边,立着一个输液架。
输液架上悬着的输液吊瓶,正在一点一滴的向下滴落药剂。
她闭了闭眼睛。
再度睁开。
身边守着的是程砚礼。
程砚礼看见她醒来了,便起身立即去外面叫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