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弥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夏沫送的那款长条猫抱枕,她不认床不认枕头,但认抱枕。
夏弥又抽出手拍拍床,示意夏沫上床说事。
夏沫照做了,坐在夏弥的对面。
“你冷吗?”夏弥见夏沫一身睡衣,不是很保暖的亚子,目光狭促。
“开了空调的。”夏沫说。
“也是。”夏弥点点头,“我的意思是你冷的话,我将抱枕送给你抱抱。”
“谢了,不用。”夏沫笑了笑。
仓鼠比耶抱枕洗了洗,在家晒着呢,和床单一起。
“和我说说你梦里的内容,事无巨细。”
夏沫将她梦里所见的一切告知夏弥,也说了一些她困惑的点。
“沫沫你一开始见到的男人的确是诺顿,一副谁都欠他五百万的面瘫脸,实际上是不折不扣的弟控。”夏弥锐评青铜与火之王,她思索的说,“至于后面变了个人似的,我有一个猜测。”
“诺顿恐怕已经离开骨殖瓶了,他的茧早已破开。”夏弥一语惊人。
“为什么这么说?”
“龙王破茧离开后,和沫沫你一样也会有失忆期,几世下来大都这样,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夏弥轻声说。
“在我以为自己是夏弥的时期,偶尔会做梦,梦到我上一世的经历,那些独属于我的荣光与悲伤。”夏弥说着,伸出手,仿佛是要握住什么。
夏沫静静地看着,大耶老师也是能我见犹怜的,眉眼低垂,楚楚动人。
果然,深夜是容易让人emo的时间段,龙龙也不例外,需要听一首网抑云。夏沫心想。
“你为什么不握住呢?”夏弥问,“按理来说你该动容,十指相扣我的手,安慰我,告诉我我不是孤单一人,还有你在。”
“少看些肥皂剧吧。”
夏沫叹了口气,但还牵住夏弥的手,晃了晃,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
“这样总可以了吧?夏三岁。”
“应该叫我夏千岁才对。”夏弥严肃的说。
“是是,夏千岁。”
“说错了,要喊朕为万岁。”
夏沫闻言,用空出的一只手指点点夏弥的额头,“你还蹬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