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嗯了一声,她理解诺诺的兴奋,这是一个疯丫头,逃婚对她来说绝对是人生浓墨重彩的一笔,比起结婚,她更享受逃婚的乐趣吧。
“抓稳了,我要加速了。”夏沫通过后视镜见到车队快要追上来,对诺诺说。
“yes,sir!”
与此同时,另一边圣尼科洛大教堂,弗罗斯特.加图索与陈望生交谈甚欢,按理来说应该是恺撒的生父与未来岳父应酬,但庞贝说想和儿子最后温存一会儿,说得恺撒要嫁出去似的。
陈望生这个人不怒自威,蓄胡留须,无论是坐与站,腰板总是像是剑一样挺拔,为人不苟言笑,对规矩看得很死,又自认为宽松教育,鼓励子嗣们良性竞争。
陈望生将家族事业看得很重,认为与意大利名门西欧顶级混血种世家加图索结为亲家乃是一本万利。
弗罗斯特也知陈家在东大的声望与势力,近些年来越来也多的研究表明东方之地蕴藏龙族的秘密。
奈何东大混血种势力排外,陈家正是一个突破口,令加图索将来不至于落入被动,好提前布置。
对加图索来说与陈家政治联姻不算下乘。
只不过,弗罗斯特并不知晓恺撒与诺诺的娃娃亲,联姻是五年之前由元老会提出的。
弗罗斯特遗憾的表示他的兄长谦虚内敛,不擅与人交谈,在外还是要给庞贝面子的,谁让他是加图索家真正的家主,代表加图索的颜面。
陈望生则说庞贝先生很懂艺术,早些年他曾在江南小城偶然与之相遇,彼时不知各自身份,兴趣为由,探讨丹青书画。
陈望生说庞贝先生是一个随和开朗的人,他很倾佩庞贝能有这种不老豁然的心态。
弗罗斯特眨眨眼,他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事。
呵,他的兄长之所以心态年轻,也不看看是谁日理万机。所谓操心的事越多,受的委屈越大,庞贝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无忧无虑,自然是性格豁然没有玉玉症。
陈望生淡淡的笑,不语太多。
他看向弗罗斯特的眼神中带有很难察觉的怜悯,庞贝这人可不简单,权谋高人皆在幕后,胸有成竹,运筹帷幄。
话题从生意往来聊到小辈,毕竟这才是今日的重点。
陈望生愧疚的表示自己小时候太惯着诺诺,导致诺诺长大后脾气骄扬跋扈,还希望弗罗斯特先生多多担待。
弗罗斯特说哪里,他家恺撒虽然超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