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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蕾看呆了,大气都不敢出。梁玉婷也从来没见过关幼霜发这么大的火,怔怔地站在屋子门口,心怦怦乱跳。
砸完正屋,关幼霜觉得不解气,又来到厨房,提起地上砍柴的斧头,就把锅啊,案板啊打成了两半,然后又把所有的碗碟都砸了个粉碎。
张彩荷追出来,站在院子里浑身发抖,好半天才歇斯底里:“造孽啊!”
关幼霜一脚踢起厨房地上的一块铁锅碎片,碎片飞出来正好砸在了张彩荷的腿上。
张彩荷尖叫一声,痛得跪在了地上。
关幼霜走过去,狠狠地说:“别给脸不要脸,下次再惹我,你信不信我连这房都给你拆了?”
“你,你……”张彩荷气得脸都变形了,指着她的脸,半天拉不上气来。
“玉婷,我们走。”
关幼霜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玉婷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门外,才听到张彩荷那划破天际的哭声。
梁玉婷摸着胸口,低声说:“幼霜,你刚才吓死我了,不过你会不会有点过头了?”
“我已经忍很久了,再不收拾下她,她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说着,关幼霜又把她之前来他们家找她要钱装电话,后来又让关蕾以她的名义在邮电局赊了账的事都告诉了玉婷。
甚至诋毁她,说她的钱都是陪男人睡觉得来的。
玉婷也气得大骂,说她还以为张彩荷只是偏心关蕾,没想到会这么恶毒,竟然会这么说自己的女儿。
关幼霜已经不生气了,她的气刚才就出完了。
现在,她一心想着收拾刘鹏程那个贱男!
刘坪距关峡谷不远,大概就两三公里的样子,但主要是山路。
关幼霜虽说力气大,但走山路真不行,才走几步就开始气喘吁吁。
梁玉婷打趣道:“你以前上山打柴,连走两小时的山路可是连气都不带喘的,现在怎么娇气成这样了?”
关幼霜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唉,以前命苦啊,现在,我也就只愿意为你吃这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