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了,大约半小时,车子就到了员工宿舍大楼外。
杨言停下车子,喊道:“幼霜,到了。”
依然没反应。
他停下车子,打开后车门,轻轻地摇了下她,说:“幼霜?”
还是没任何反应。
感觉不太对劲呢。
杨言摸了摸关幼霜的额头,倒是不烫,他又试了下她的呼吸,很轻微,就跟没有一样。
他开始慌乱起来,赶紧给顾尔容打电话。
顾尔容办公室的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
一连几次,都是这样。
杨言赶紧上车,重新启动车子,开往县医院。
在此期间,他又打了几次电话,但无一例外,一直无人接听。
没办法,他又给县医院工作的一位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帮关幼霜预约检查。
车子到县医院后,他也顾不上多想,便抱着关幼霜直奔到抢救室。
他那个大夫朋友推着病床也迎了过来,说:“杨言,你别急,这次是咱院长亲自救治。”
关幼霜被推进去了,杨言等在外面,焦急地来回踱步。
这个顾尔容,到底在搞什么,电话都不接。
他突然想到今天周六,莫非他根本不在办公室,而是在宿舍?
自己刚才明明都到宿舍楼旁边了,怎么就忘了进去呢。
这会,他又走不开,算了,先看看医生怎么说吧。
等了很久,医生终于出来了。
他就是县医院的副院长,一位年约60多岁的人,临床经验极其丰富。
杨言赶紧迎了上去,焦急道:“怎么样,院长,她醒了吗?”
副院长摘掉口罩,摇摇头说:“还没有。”
“怎么回事啊?”
“我们已经为她做了全面检查,报告虽然还没出来,但据我这么多年的临床经验,我觉得这位女士可能脑部有什么病症,需要做个ct来排查。”
“那你们倒是快去做啊。”
“脑部ct今天预约不到,要到下周一才能做。”
“那你的意思,她这两天都不会醒来?”
副院长摇了下头,说:“这个说不好,暂时只能监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