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出一些大新闻来,条子都不好插手。
因为社团方面会很默契的选择私下解决,几乎很少有人会去报警的。
但凡社团成员报了警,那无疑是自断后路。
以后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下去了,甚至还会被人追杀。
所以,宋仁的话着实把谢生给堵了一下。
他很是不满道:“阿仁,我刚刚可是亲眼所见,你当我是瞎子吗?”
宋仁:“有冇可能是眼花了?”
谢生:“……”
宋仁对同桌的其他人道:“谢sir讲,他刚刚见到我伤人了。”
同桌的其余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纷纷笑说:“冇啊,刚刚我什么都冇看到。”
“可能是谢sir喝多了吧,我也冇见到,你呢。”
“冇啊,我也和你们一样。”
“谢sir,是伱饮酒饮多了啦。”
谢生脸色越来越黑,对宋仁咬牙道:“好小子,耍我是吧,你是真不怕我让人盯死你啊。”
宋仁笑着给他倒了杯酒:“一点小事而已,民不举则官不究嘛,谢sir又何必放在心上呢。”
“就像之前讲过那样,只要我在的地方,某些搵钱的路子就绝不会碰,也不会让其他人碰。”
“至于一些小事情上,也就麻烦谢sir稍加关照了。”
这也是谢生愿意给宋仁面子的另一个原因——
宋仁入场铜锣湾的几条街,所有涉嫌粉档的买卖,都会被清扫出场。
这玩意虽然是简单直白的搵钱路子,但它太得罪人。
尤其是条子馆,对做这类买卖的社团恶意极大,远超其他几个方面。
宋仁本身对粉档就天然抵触,何况当前阶段有的是能搵钱的买卖,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而且,只要能甩掉粉档,日后进行社团的转型也能加个分,何乐而不为。
谢生也被他安抚下来,但还是有一点不高兴:“你先前才刚讲过要风调雨顺的,结果掉头就要和东星的人大规模晒马?”
宋仁:“谢sir,我讲风调雨顺,就一定会风调雨顺。”
“东星的人,我私底下会摆平的,这方面你就不用担心了。”
谢生有些疑惑:“点样摆平?难道拉你大佬来摆和头酒?”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