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了。
五日后,重新上路。
左文轩再没了担架可以躺。
除了十岁以下的孩子,所有人(包括吕氏等人)的脖子上都被戴了木枷,双手和双脚也被铁链子捆住了。
如此大规模的负重前行,速度比之前又慢了些。
可官差们全然不在乎。
甚至一天之内,就用马鞭抽了好几次走不动的人。
肥仔看到娘的脖子上也套了那个大板板,也不让娘背他走路了。
小家伙坚持要自己走。
这一走,就走到了亥时(晚上9:00),才走到了今日的目的地。
刚停下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满是血泡的胖脚丫子,嗷嗷大哭。
“娘,娘!窝痛,窝好痛!呜呜呜......”
肥仔以前撒娇卖惨,都是干打雷不下雨。
人家的眼泪珠子可是金贵得很。
今晚的金豆豆,就跟不要钱一般大颗大颗的往地上落。
惨兮兮的哭成了狗。
只把甘明兰哭得,心尖尖儿发疼。
这种情绪,真是过去三十多年,从未有过的体会!
她把小家伙的胖脚丫子抓到手里,从脚脖子处慢慢的给他梳理着,声音缓缓道:
“我家肥仔真了不起!你今日可是七岁以内唯一一个,自己走完五十里路的娃娃呢。
娘给你好好揉揉,等下帮你把这些血泡都挑了,再给你摸上一点香香的水水。
娘给你保证,明天早上就一点都不痛啦。”
小家伙的眼睛里还包着一汪眼泪,仰着小脑半落不落,委屈巴巴道:
“娘,窝都这么能干了,能得两个兔子腿和很多很松松(肉松)做奖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