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还能要吗?不然,鼠再去给你抓一群乖的、不吐口水的回来?”
“抓,你给我接着去抓!我就不信我还干不过它们!”某人战意浓浓,大有迁怒大漠中所有野骆驼的意思。
于是乎。
骆驼一家就在臭气熏天的粪坑中不断的挣扎。
粪坑又大太深,淹到了小骆驼背部以上的位置。
这个环境与流沙不同,它们的脚趾无法在粪池中借力。
想要从粪坑中一跃而起根本办不到。
多次挣扎后发现,全身最自由的就是脖子以上的部位。
威胁恐吓对方唯一手段,还是喷口水。
反正一家子见到坑它们的仇人,唯有抬头就喷这一个惯性动作。
公驼带头喷。
母驼和小驼们跟着喷。
只可惜,它们的仇人再不会上当。
每回来都离得远远的。
它们如何蓄力,都喷不到对方一星半点。
还因为这个喷口水的行为愈发的激怒对方,让它们在粪坑里停留的时间又多了一日。
粪坑中弥漫的气温对嗅觉本就灵敏的野骆驼来说,是一种比挨揍还要难受的酷刑。
一天一夜下来。
小骆驼最先受不住。
它们再看到仇人时,主动停止了口水攻击。
可怜巴巴的眼神,让它们很快就重获新生。
母驼们有样学样,也随后被放了出来。
一家之主的公驼,它不服输。
它还在坚持喷口水。
一副顽固不化、决不妥协的模样再次激怒了甘明兰。
甘明兰当即就把母驼和小驼们全给带走了。
“呼噜噜......”
“呼噜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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