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凝结出了硬壳来。
而这些硬壳在高温作用下从地面凸起,形成独特的龟裂和纹理。
盐壳如积雪。
入眼,美不胜收。
在这美景下吃过不少苦头的古千夫长等人,却不敢再贸然前行。
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的甘将军扛着一大块胡杨木板,不断深入盐壳地。
她行走的速度很是缓慢。
手里的木枪不时的指向某个位置,鼠大王就随着她的指点方向指挥着沙鼠们的干活。
如此这般忙碌整整两天。
离开前,甘将军把她扛来的木板竖插进了盐壳地里。
之后,又在木板上写写画画了好一会儿。
古千夫长等人好奇得抓耳挠腮。
见她回来,就不停的问:
“将军,您刚才在木板上写的是甚呀?”
“也没啥,就是告知胡人他们已经到了罗布淖尔的湖心地标。”
“啊?为甚啊!”
立一个地标,为的是帮胡人明确目的地?
将军是不是累傻了!
十几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甘将军搓了搓被石炭染黑的双手,很是诚恳道:
“都是军人,我们不过是各为其主,敢横穿罗布淖尔的总归都是不怕死的好汉!留个地址,好让他们的后人知道他们先辈的埋骨地!”
众人:“......”
昂们将军还怪仁慈的哩。
他们现在最大的担忧是,这事真能成吗?
甘明兰却没给这些人做过多的解释。
她这两天,远不像大家看见的那般轻松。
罗布淖尔的湖心的这片盐壳地,面积实在是太大了。
一开始,甘明兰都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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