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就没有见到家里其他人,便问:“知道了,我爸他们去哪了?还没下工?”
“下午割水田埂坝上的杂草时,知青点的那个什么祝知青,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割到了手。你说他又不是第一次做农活了,还这么不小心,听说割得比较严重,那血是哗啦啦的流,把队长吓到了。他让你爸用你的自行车送他去乡里卫生院包扎伤口了。”
林舒挑了下眉,没有说什么,上辈子那小子是用脚崴了找借口回了城休养,这次却是手割伤,看来她重生回来,有许多事情也会改变。
没多久几个孩子拖着两筐猪草回来了,陆银花见他们是拖着筐子回来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说教。
“你说你们这些败家孩子,筐子怎么能在地下拖着走,好好的筐子经得住你们几次拖?”
“这筐子如果自己不会编,到供销社去买要几毛一块钱一个,这难道不是钱,真是败家子。”
林舒洗完澡出来,陆银花已经在剁猪草了,她一边擦拭头发,还听见二嫂嘴上念念有词,便开口道:“嫂子别念叨了,孩子们之所以拖着回来,是因为她们割的猪草太多,她们提不动,不拖回来难道割的猪草扔掉?”
豆子泡发了一夜,第二天吃完早饭,大嫂就挑着一担泡好的豆子去生产队的磨坊。
二嫂在家照顾家禽家畜和孩子,刘小娥同志去找关系好的村民借碗筷,明天宴请客人,差两桌碗筷,她必须今天借回来,然后清洗干净。
林舒今天没有上山,呆在家里帮忙将野鸡和野兔都处理了,野鸡稍炖熟一下,野兔要炒熟,要不然明天处理来不及,这处理了不弄熟会变味。
林大山回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而且三个哥哥跟在他后面一起进的家门。
“爸,你怎么跟我哥他们走一道了?”
林大山将自行车停好,“我骑着车往回赶,在村外黄土坡那里追上他们的。”
“为了你定亲这事,我昨天就回县城了,怎么不见你来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林刚道。
林伟笑着解释:“老三昨晚睡在我们出租屋里,今早一起坐车回来的。”
林舒看了眼林刚手上的布包,不过就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接什么接,她哼了一声,转身就去帮林大山倒茶水。
林刚被她这声冷哼,气得直接向林伟告状:“大哥,你看她,太不拿我这个三哥当哥看了。”
林伟白了他一眼:“小妹还算克制了,换成平时你敢这样找茬,不信她忍得住不揍你。”
林刚:“......”哪来的扎心大哥?
“爸,昨晚在乡卫生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