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大爷,其他围观的人也有些不相信。
大妈指向货架上的酱油喊道:“同志,既然不要票,那你给我拿瓶酱油,正好晚上家里做菜没有酱油了。”
林舒从货架上拿了瓶酱油放在柜台上,“大妈,酱油一毛二分钱。”
大妈发现真不要票,立马找了一毛二分钱,嘴里占了便宜还卖乖:“早知道你这里不要票,出门时我就带个酱油瓶子出来了。”
说到这里,似忘了问了:“同志,你这里有散装酱油卖吧?”
林舒笑着点头:“有,散装的酱油一斤一毛钱,比你这瓶装的便宜二分钱,但你多出二分钱白得一个玻璃瓶不是。”
这个年代,对家庭主妇来说,一个玻璃瓶都有大用处,装酱油、装菜油、装煤油、装酒等等,用处很多。
大爷指着角落里的酒问道:“那散装酒是白酒吗?”
“是的,叔。”
“散白多少钱一斤?”
“五毛钱一斤。”
大米都要一毛三分八,几斤粮食出一斤酒,五毛钱的白酒不算贵。况且,供销社卖得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比这个便宜一分钱。但在这里买的好处是不要票。
大爷一听心中欣喜,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你等着,我回家拿酒瓶去。”
“呀,你这里还有胶鞋、布鞋卖?”又有人惊呼。
林舒知道要给大家一个适应的过程,所以全程都微笑服务,可不能像供销社的售货员一样,给顾客甩脸色。
“对,解放鞋三块六一双,布鞋两块钱一双,35码以下的便宜五分钱。”
一位大哥看了看自己脚上烂了两个洞的布鞋,鼓起勇气挤进柜台前,“同志,帮我拿双41码的解放鞋,那种胶底的鞋子下雨天不漏水。”
围观的百姓又一次见证买东西不要票,纷纷围上来,让林舒拿他们所需的物品。
林舒一个人这下忙不过来了,林伟和林光赶忙上前帮忙拿货收钱。
“小妹,这搪瓷盆多少钱一个?”
“小妹,这飞马香烟多少钱一包?”
“大哥二哥,柜台那不是挂了个本子吗,上面登记有价格,你就按那上面的价格卖。”林舒忙着收钱拿货,哪顾得上两位哥哥,让他们自己看价格表。
这是她早先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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