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来的,说拔香堂,那就按香火数人头,杀个彻底!“陈教头这事干得漂亮!但是,只怕天姥会的报复更为恐怖!”
路香主只觉出了口恶气,心中畅快,只是如今玉堂主不在,如何才能抵挡天姥会的报复?
就在这时,只听一个声音欢喜的叫道:“堂主回来了!”
路香主心中大喜,一块石头总算放下来,急忙迎上前去,心道:“有堂主在,应付天姥会的任何报复都不在话下!”
天姥会,采生堂。
天姥会的孙香主、周香主和武堂主,以及一众教头面色阴沉,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巡检走过来,道:“尸体清理出来了,过道三具尸体,前院二十七具尸体,后院二十八具尸体。”
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在不远处的长兴街,还有十六具尸体。一共死了七十四人。至于这些瓦瓦罐罐的……”
他大有深意的看了武堂主一眼,道:“武道正,我就当做没看见。”
武堂主微微欠身,道:“多谢巡检大人。一点小小心意。”
他轻轻挥手,有弟子送来一袋银子。
巡检掂了掂,转身离去。
武堂主侧头道:“采生堂一共多少人?”
“禀堂主,连同于道之于香主一起,共计七十四人。”
武堂主眼角肌肉乱跳,一个也不留啊!“谁干的?”
“招不到魂,这些弟子,包括于香主的魂,都不见了。如今想要知道凶手,只怕唯有询问天姥……”
武堂主怒哼一声,转身向总坛而去。
不久后,漕老会的坛主曹云深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不由错愕万分,连忙命人打听详细情况。
“听打更人说,他远远见到一人浑身是血,抱着一具尸体从里面走出来,门口停着一辆车和一条狗。这人向着红山堂去了。”
曹云深饶有兴趣,笑道:“红山堂的人把天姥会的香堂拔了?这件事闹大了。”
他有些兴奋:“如今我被新乡来的船姑重伤,岷江姥姥也被打伤,担心被其他堂口所趁,没想到他们打的更狠。这次可以坐山观虎斗,看看热闹。去打听打听,这件事是红山堂哪位香主做的?”
到了晌午,漕老会的弟子来报:“打听清楚了,不是红山堂的香主做的,而是一个外地来的秀才做的,名叫陈实,来我拱州赶考的。昨天才加入红山堂,是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