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安如许被养成了连妴胡都敢吃的性子,就是顾师兄给惯的,他护犊子不输于清虚玉宗主,如今他是不在,若是他在,你还觉得这个惩罚重?”
金忘愁顿住。
周枕言又道:“还有,你该庆幸,她伤的是安如许,不是江离声。此事你也看到了,怪不得江离声。她主动找事,骂人家清虚修习的是妖法,换谁谁不恼?若是此事捅到了清虚玉宗主面前,你觉得玉宗主会善罢甘休?我昆仑与清虚交好上万年,玉宗主将弟子送来昆仑是为受教,可不是由得人欺负的。”
金忘愁一时反驳不得,但还是想为自己弟子争取宽恕,“但是一百鞭刑也太重了,赵可欣受不住,再说奇山秘境要开了,半个月后,筑基及以下,都出发去奇山秘境碰碰运气,她若是受了鞭刑,可就去不了了。”
周枕言不以为然,“她的确会因为受不住鞭刑卧床不起,但有你这个师傅,有她山下家里作为后盾,灵丹妙药无数,最多躺半个月,也是能赶上奇山秘境的。否则,若是不能对她重重惩戒,以儆效尤,你要人人都学她?因为区区情爱,钻牛角尖,胡言乱语,伤昆仑清虚两大门派和气,且无视宗门戒律、出手狠辣,对同门下死手,此等恶行,若不重处,何以服众?”
金忘愁噎住。
卫轻蓝见金忘愁被周枕言怼的没了话,他转眸问一直没说话的墨如烟,“墨师叔觉得呢?”
墨如烟与金忘愁不同,虽同是女子,但她要比寻常面上总带着三分笑的金忘愁要冷清刻板得多,她执掌执事堂,最是公正无私,一字一句道:“我赞同周师弟所言,一百鞭刑虽重,但赵可欣其行恶劣,是该重处。”
卫轻蓝点头,又转向金忘愁,“金师叔,就这样吧!”
他都这样说了,三人都赞同重处,金忘愁自然也没法再继续争执维护赵可欣,她只能点头,“听轻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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