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二人又说了会儿话,江离声困的不停打哈欠,眼里蓄满水雾。
于从容见她困的都流泪了,也执着不睡,不明白她坚持的是个什么,她掏出帕子,给她擦眼睛,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困成这样,眼睛都红成兔子眼了,却不睡,难道真是为了等轻蓝?但听她骂温别宴是傻子,便可见,她心中对情爱,真是被他师父教的不太在乎,如今这样,怕是因为别的缘故。
而这个缘故,她隐约猜测,可能是因为闻宿白。
她看着江离声,有些心疼又没办法,“我的灵力对你的掌控在失效,这样下去不行。”
江离声也知道,如今刚过了四日,她咬牙说:“于师叔,您将山膏那狗东西喊来。”
于从容出声喊山膏。
山膏就卧在于从容的院子里,听到喊她,立即冲进了屋。
江离声解下储物戒,十分舍不得地扔给它,“你吃东西,给我看着。”
山膏高兴地将储物戒接住,看着江离声可怜极了的样子,心里一点儿都不心疼,“你的卫师兄要来接你了,若是他有空,让他从山下多买些吃食呗!”
“卫师兄哪有那么多空?快吃吧你。”江离声骂它。
山膏哼唧地打开储物戒,将所有东西都倒出来,开始一口一口地吃。
顿时,满屋的五谷杂粮味道,这些吃食离开密封的储物戒,味道融在空气中,混合在一起,十分浓郁。
江离声抵消了几分困意,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看着。
于从容见她不再困的连连打哈欠,微微松了一口气,明白这姑娘是让山膏靠吃食馋着她,阻挡她的困意,她倒是很了解她自己。
山膏的确很懂它的主子,吃的嘴巴吧吧香,勾起了江离声肚子里的馋虫,但她死命地忍住,不敢吃一口,怕吃饱了,什么也阻止不了她犯困了,只有这样,看得到,吃不到,她才馋的不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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