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后还有整个清虚。”卫轻蓝把玩着酒盏,“风师叔,你不是第一个,早在数日前,太乙的叶星辞,也有意于她,对我下了战书,但那又如何?她还是一样欢欢喜喜被我接出了太乙。你们都不了解她,江离声这个人,除了我,谁也走不进她的心。”
“哦?叶星辞?”凤司晨挑眉,“的确也是天赋极高,一直比你差一步,但据说他如今得太乙的闻师叔祖亲自教导,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追上你,毕竟,元婴之上,再攀登一步,难如登天,更何况,如今你看起来,可没多少时间用在修炼上。”
他看向挖酒坛挖的满头大汗的江离声,“至于走进她心的事情,也不一定就你一个人。”
“风师叔可以试试。”卫轻蓝神色无半丝狂傲,但语气却笃定得很,“在昆仑,她为我治愈过灵府,在奇山秘境,她为我挡过元婴雷劫,在太乙,叶星辞把自己私用的引灵泉借给她,彼时我在昆仑闭关,那时我还没对她表明心计,她都拒绝为了恢复灵力,而与叶星辞亲近半寸,如今的合欢宗,她因灵识不稳,四处游晃,进了风师叔这禁地,却连一盏桃花酿都没喝完就吓的要走,若非我来,她哪里会挖风师叔你的酒?清虚的玉师叔已收了我聘礼,如今我们差的,只是个结契大典。”
卫轻蓝娓娓道来,声音不疾不徐,语调不紧不慢,甚至神色都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而我的东西,她却一直以来,用的十分顺手,我的储物戒,她说打开就打开,她的储物戒,也任由我取用,我的暖玉温床,她也一直睡的十分舒服,害怕了总会扯着我衣袖不松手,诸如此类,多不胜枚举,若风师叔感兴趣,我也不怕讲给风师叔当故事听。”
凤司晨终于有些绷不住,气笑了,“卫贤侄说这些,都抵不住,你如今没法子修复她灵府,让她恢复修为不是吗?我合欢宗虽是小宗,但宗门的上乘宗法却还有传承,虽只在我一人身上,但也足够令她恢复修为,明珠蒙尘久了,自己都不自知其光泽何等耀眼,难道卫贤侄你想一直让她蒙尘下去?”
卫轻蓝不客气地道:“四界之中,总有机缘,明珠未必会被蒙尘。但风师叔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