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诸位大人也是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狗屁!”
太上皇果然更生气了,冷笑道:“休要以为朕老糊涂了,不过拿着江山社稷做幌子罢了,真要为了江山社稷就该想想法子开源节流,而不是天天盯着朕的内帑!”
戴权微不可查的一笑:“圣皇英明,这几年朝廷接连亏空,看来叶相所谓的‘藏富于民,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并不太合适。”
“哦?”
太上皇抬眼看了眼戴权:“你的意思应该加税?”
戴权吓了一哆嗦,忙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有罪。”
太上皇淡淡的一摆手。
“起来吧,百姓苦朕知道。”
“加税之事不到万不得已不能。”
“去告诉内阁,朕只能出三十万两,让皇帝也出二十万两,给他们五十万两,其余让内阁自己想办法!”
“遵旨……”
戴权忙躬身领命。
这时,有小太监急匆匆跑来,跪在地上禀道:“圣皇,户部尚书刘言大人刚刚递上了请辞的本子。”
太上皇打开本子看了看,立刻头疼的双手揉着太阳穴。
半晌。
“让他进来。”
一会儿,刘言佝偻着身子,一步一步的进了大殿。
“臣参见圣皇。”
“爱卿免礼,来人,赐座。”
忙有小太监搬上绣墩。
刘言谢了恩,方才告坐。
“恕臣年老昏聩无能,不能继续为圣皇分忧了。”
太上皇笑道:“你老了,朕也老了,咱们君臣二十年多年了吧?”
刘言听出了太上皇语中的关切之意,老泪纵横道:“整整二十二载了!”
“二十二载啊!”
太上皇叹了口气:“前些年朝中也没这么艰难,都怪朕几下江南,挥霍的太多了。”
刘言忙站起身道:“怎么能怪圣皇,是臣等无能,上不能为圣皇分忧,下不能救黎民百姓于水火,臣等有罪!”
“坐下坐下!”
太上皇笑道:“今儿没有君臣,只有你我,说说心里话。”
“你们这些老臣都是朕一起带过来的,老叶,老贾,还有老吴他们,都是朕的左膀右臂。”
“他们一个个还老当益壮呢,你着什么急?等什么时候我先走了,你再走,没人拦着。”
“皇上,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