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盛杰忙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
早知道贾敬带着这玩意来两淮,他说什么也不会听叶小阁老的煽动跟贾敬作对,不过钟盛杰心里还存有一丝侥幸,虽说手持尚方宝剑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但一般的大臣并不敢轻易用,尚方宝剑用来威慑居多。
毕竟权利越大,忌讳越多。
贾敬将钟盛杰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冷冷一笑。
“将此獠拿下!”
“诺!”
两个亲兵上前,拖起府台大人就往外走。
“贾阁老,有话好说,下官知错了…”
“贾阁老,你不能这样!”
“贾阁老……”
随着府台大人被拖下去,堂上其余属员,文吏,主簿,师爷等无不胆寒,全都跪在地上面如土色,大气不敢喘。
贾敬环顾四周,冷声道:“来人,将他们分开拘押看管,每人将这些天所作所为,尽数写于纸上。”
“老夫警告各位,不要报有任何侥幸,一单查实欺瞒本官,就地斩首!绝不姑息!”
跪在地上的众人无不胆寒,有几个甚至当场湿了裤子……
“小人全招了。”
“求阁老网开一面。”
众人见府台大人都被抓,哪里还敢有丝毫侥幸,一五一十的吧事情全部抖落出来。
控诉的状纸堆满了案头。
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中饱私囊,为了违抗盐税改革,公然抓捕新盐商,屈打成招,甚至逼死人家破人亡,更兼有煽动盐商伪装百姓闹事,作乱。
只这煽动民乱一条,足矣治死罪了!
林如海看了,皱眉道:“不若将他押回京,三法司会审!”
贾敬缓缓抬头。
“到了那边就难说了!”
“叶相有的是借口给他开脱,不杀鸡儆猴,盐税改革怕是难成!”
林如海惊道:“真打算杀了他?”
“这样虽说能震慑很多人,盐税改革也能顺利进行下去,只是后患无穷啊!”
贾敬摆摆手。
“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件事我必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