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电话这边,林盛明心里同样不是滋味。
但事实已经如此,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导温栩之,只能尽力将这件事解释清楚。
“王平被保释这件事其实算是程序正义,因为他以前犯下的错,只是我们对于他这个人调查得到的一些资料,可是在法律上没有办法,现在就给他定罪。只能说是调查这个人,所以能够给他拖延一些时间。”
“保释是因为我们今天报警没有提供到具体的消息,而且对方能把王平捞出去,肯定是动用了一些人脉关系,再加上王平也有给自己请律师的权利……”
林盛明解释半天,综合起来便是其实王平要被作为一个平等的人看待。
王平这边,保释他的人和他自己都钻了法律的空子,这件事毋庸置疑。
“但是你先不要着急,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尽快调查这件事,调查清楚王平背后的靠山究竟是谁,然后我们再把他送进去……”
“前提是你不要着急。”
林盛明这么说着,尽力安抚着温栩之的情绪。
而好一会儿,温栩之捂着自己的手放了下来,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颤抖。
温栩之抹掉自己的眼泪,小声说:“我知道了,那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能在半夜告诉我这个消息。”
如果是一大早温栩之已经收拾好情绪才知道这个消息,那她恐怕只会更加崩溃。
倒不如在温栩之没有睡着、一天还不算结束之前承受这样的打击。
这样想想,温栩之反而好了一些。
又和林盛明说几句话,温栩之挂断电话,抱着双臂在阳台上凝视着远处万家灯火。
李可换了工作之后便变成独居女士,租的房子也是一个小小套间,带着阳台。
阳台上还有李可特地搬来的茶几和两把小椅子,温栩之之前没有来做过客,所以并不清楚。
这会儿温栩之便顺势坐下来,靠着茶几思考自己到底该怎么办。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温栩之猛地回头。>> --